歐弗韋爾在開始講之前先從懷中拿出一條項鍊,是很常見的黃銅項鍊,打磨得光滑的鏈條上掛著一個漂亮的水晶墜子,上面寫著一行小字:芙雷婭。
他將這條項鍊呈給少女看了看,說道:“這條項鍊是她隨身攜帶的,她的名字應該因此而來。但這其實是她母親的名字,公主殿下。”
“她母親?”少女用纖細的手託著項鍊,表情一成不變。
“就是埃弗頓的妻子,死在十七年前那次騷亂中。”
“那這個女孩應該是埃弗頓唯一的後人了吧?”
“正是。”
“毆弗韋爾大人既然在這裡,那麼想必這個小姑娘應該已經成功脫險了,可以這麼說麼?”少女問道。
“說是可以這麼說,不過這個過程有一些離奇。”中年人一臉冷漠地點點頭,只是他眉毛微微一揚,彷彿想起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喔?”公主微微一訝。
“其實主要還是關於那個年輕人的。”
“這麼說又回到他身上了?”
“不,只是在整個過程中那個年輕人一直起著某種奇妙的作用。這樣說起來好像是輕飄飄一句話,但其實整個逃亡之旅充滿了不可預見性——有幾次情形危急甚至連我都有些插不進去手,甚至許多人都甚至無法想象那種局面,可還是讓他硬生生給搬了回來——”
毆弗韋爾提到這裡,忍不住冷笑:“甚至不客氣一些說,比起某些無能之輩,這個年輕人恐怕是唯一一個在這次戰役中讓瑪達拉吃了一次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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