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洪濤的意思,兩位老人棺槨什麼的都不缺,直接就在圖書館門口的廣場上舉行國喪,然後上船去振州入土為安。海南島也歸文浩管,這點事兒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派條快船去廣州通知他一聲就成了。
可是這個年代的人迷信,還得挑日子,泊家更是怕影響了洪金河這位新皇帝的登基,頭一天剛當上皇帝,第二天自己姥爺和幹爺爺就死了,太不吉利,傳出去也不好聽。於是這件事兒就不歸洪濤管了,黃海老人做主,先要把幾家親戚聚齊開個會,定好日子再說。
“讓金河替我給他姥爺、爺爺多捧一把土吧,我看不得這種場面。這裡我留戀的東西不多了,不如離去,過兩天等徐家的船一到,我就走。老頭……濤伢子走啦,其實睡在陸地上不如在大海里舒服,何苦呢。”現在洪濤真是屁權利都沒了,國事上插不上手、家事上也一樣沒人聽他的。低落、淒涼還是無奈,反正心裡是極度彆扭,怎麼想怎麼沒意思。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不肯再動腦子想問題了,也不願意去應付別人,更不想去這個大家族雲集的葬禮上露面,多說一句話都懶。唯一的選擇就是遠離這片土地,讓自己換個心情,至於別人怎麼想,管他呢,愛誰誰!
“你……”泊珠一聽丈夫這就要走,忍不住想說幾句。兒子登基了不管說是讓兒子自立,說得過去。可是現在親人過世了,又要甩手逃走,這也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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