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守護這隻懶貓,白惜言覺得自己應該撐不下去了。
已是深秋,院子裡總有掃不完的落葉。
他們很長時間沒有單獨在—起過個週末了,張阿姨已經去隔壁了。前些日子她每天都守著他們,就怕他們吵架,說吵架最傷感情,老人家為他們的事傷神。
苗桐畏寒,不工作的時候總裹著個大毯子抱著奶茶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了接著看,就像只隨時都在打盹的懶貓。要不是要守護這隻懶貓,白惜言覺得自己應該撐不下去了。在外人看來他那麼優雅美麗,病魔好似只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不痛不癢的。可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他都在承受著長久的折磨。
他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的時候,苗桐突然醒了,身邊的藤椅上沒有人,她快步走進屋子聽見他的嘔吐聲倒了杯水拿給他。不顧白惜言嘟囔著“髒,我得洗澡”,她跪著擁抱住他,輕輕順著他的背。
“你必須趕快做手術了。”苗桐心裡澀澀的,很疼,“惜言,我很害怕。”
“你別怕,人哪有那麼容易死呢。”白惜言側頭親她的耳朵,把她抱緊些,“以後的時間還長。”
這些話不知道是說給苗桐聽,也是說給他自己聽。
等白惜言舒服點了,苗桐和他蜷縮在沙發上,含情脈脈地對視著,看得夠久了就去找對方的嘴唇。接吻和擁抱,怎麼都不夠。白惜言的臉那麼美,眼神那麼溫柔,她怎麼也看不夠,怎麼擁抱也要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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