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一生,和親人緣分淡薄,卻偏偏長成了一棵桃樹,一年四季花開不敗,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
苗桐出去工作了,白惜言在家裡畫了一天的畫。
中午時張阿姨打斷了他一下,讓他接電話,說是找老爺。他把電話接過來剛“喂”了一聲,那邊就壓著怒氣笑著說:“惜言啊,你真是想把你表妹往死裡逼啊。她好歹也給你們白家生了個孩子,沒功勞有苦勞,非把脊樑骨戳穿了你才高興?”
白惜言盯著畫布,考慮著下一筆往哪裡放,說話也漫不經心,只說:“您老別這樣,這種事就像下棋,您一路燒殺搶掠,別人只守不攻等死才行嗎?沒這樣的道理的。您有您要保護的人,她被人笑兩句您就受不了。我也有我的心頭肉,別人戳她脊樑骨就是戳我的心,戳我的肺。我一個做小輩的總想著您老是有分寸的,偶爾想起來也會可憐可憐我們,可您是把我們往死路里逼啊。您是沒看見,我的心肺都爛成什麼樣兒了。”
趙老爺子氣得血壓都升高了,冷硬地說:“好,那咱以後見了可就沒客氣的時候了。”
白惜言嘆氣:“您老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這話說完就是撕破臉了,他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也沒必要給找老爺子老臉直接就掛了電話。
他畫完畫下樓去,看到苗桐的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就問張阿姨:“人呢?”
張阿姨說:“在睡覺呢,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好,別是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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