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知道自己在逃避,可他畢竟太年輕,雖然一直在努力地長大,可大人的世界是怎麼處理這種複雜的感情問題的,他一無所知。
儘量少地去傷害愛的人,為什麼是儘量少,不能不傷害嗎?
從昨夜就開始落雪,雪粒子打在玻璃上好似貪食的蠶寶寶那般沙沙作響,早上出門時路上已經積了厚厚的雪,而雪花已經成了鵝毛。洛雨站在學校門口等苗桐,本事五彩繽紛的世界只剩下黑白,而他的世界如今也只剩下黑白。
一輛挺低調的黑色德國車在他面前停下來,苗桐下車後又轉身把小棉花包的帽子戴好。白惜言對車門外虛虛地招了下手:“洛雨在嗎?”
洛雨沒回答他,只是盯著他的臉,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苗桐替他回答:“在。”
“附近有個茶室,我先帶夏生過去,結束了打我電話。”
白夏生從車裡探出頭來,對著洛雨伸出胳膊:“舅!”
舅你個頭!明明是討厭的白家小鬼卻跟苗桐長的那麼像,白惜言的基因都餵狗去了?洛雨拗不過他,過去抱了抱他,被小鬼親了一臉口水:“怎麼把夏生帶出來了?”
“出門時他非要跟著。”白惜言聽他這麼問,也很無奈。夏生這小魔頭要是哭鬧起來除非他哭夠了,否則誰都哄不下來。
洛雨把夏生放進安全座椅時又觀察了一下白惜言的雙眼,心裡又悶又堵的,並不覺得開心。
“難纏的傢伙。”洛雨喃喃著,不知是說白惜言還是白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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