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間,白惜言分不太清白天和黑夜,好在每日醫生來查房的時間是固定的,他便以此來判斷大概的時間。
一般來說眼睛看不到的人,都非常的無助和孤單,可白惜言卻嫌煩,不讓任何人來陪著。他的大姐白素拗不過他的脾氣,可還是好奇他一個人怎麼度過。有次她悄悄地站在病房門口觀察弟弟,發現他一整天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白素覺得這樣下去,自己弟弟非悶出神經病不可,於是沒事就帶著年幼的白夏生來醫院裡看他。夏生現在還是不會開口叫他爸爸,而白惜言也不勉強他,實際上孩子跟他並不親。小孩子總是最柔軟而敏感的,他清晰地感知到大人的親切與淡漠。
一隻小手放在他的膝蓋上,白惜言下意識的覆蓋上去。柔軟的 的小手,在他的掌心裡像一個小小的星球,而小星球握著一顆糖,放在他手心裡。
“苦。”夏生的聲音像 糯米糖,”給你。“
白惜言握著糖,有些好奇:“糖怎麼會苦?”
夏生把他的手掌合上,表示不會要回來,認真地說:“甜的!”他現在說話還不能連貫成完整的句子。
白惜言被他左一個苦右一個甜的弄的暈頭轉向,正納悶著。白素看到小侄子急得眉毛都皺在一起,笑呵呵地替他解釋:“他前兩天感冒吃了藥,保姆都拿一顆糖給他吃,嘴巴就不苦了。”
白惜言握著那顆糖,心中嘆息著,嘴角卻揚起來了。他喜歡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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