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飛白的身體微微一震。
從離山走的時候,大師兄給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個錦囊,說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才能拆開。
前些天,北三營陷入重圍,國教騎兵的救援還沒有到,他注意到,梁半湖拆開了那封信,藉著篝火看了半天。
第二天,梁半湖便戰死了。
今天,輪到自己了嗎?
他取出那個錦囊拆開,裡面有一封信還有一顆丹藥。
秋山君在信裡說,這顆丹藥便是當年肖張想用來幫助自己破境、最後卻讓他走火入魔的那種藥。
吃下這種顆丹藥,有部分的機率能夠功力大增,甚至可能破境,但更大機率則是經脈盡斷——輕者像肖張這樣必須重新耗費十餘年苦修才能恢復,或者嚴重些便會當場死去。
白菜沒有看到信的內容,但看關飛白的神情變化,隱約猜到了些什麼,拼命地勸阻。
關飛白麵無表情握著那顆丹藥,根本不理他在旁邊說什麼。
白菜望向徐有容帶著哭聲說道:“你何必非要提醒他這件事呢?”
“這事如何能怨師妹?終究都是你我自己的選擇。”
關飛白神情很平靜,說完這句話便把那顆丹藥吞進腹中。
下一刻,他便睡了過去。
“是迷藥,師兄讓我找陳長生配的。”
徐有容對白菜說道:“梁半湖的錦囊裡也有一顆,我不知道為何他沒有吃,是不是信上的內容不一樣?”
白菜看著師兄像醉鬼一般被抬走,下意識裡摸摸腦袋,說道:“我還沒拆信,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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