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策離開了京都,不知道下一次從伽藍古寺裡出來會是什麼時候。
商行舟也回了洛陽,之後很多年都沒有離開過長春觀。
在此之前,他在皇宮裡與餘人有過一番談話。
餘人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天深夜聖女進宮,我什麼都沒有答應她。”
那一夜,陳留王星夜兼程入洛陽。
商行舟沉默不語,便到了今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中了徐有容的算計。
徐有容借的是勢,攻的是心。
餘人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您真的對我起了疑心,可以事先問我一句。
商行舟沒有問,關於這一點,在天書陵裡他對徐有容給出過理由。
——洛陽沒有收到來自皇宮的信。
很多天了,足夠寫一封情真意切的信,但是餘人沒有片言隻語。
餘人比劃道:“如果太宗皇帝還活著,他會怎麼做?會不會主動寫信?”
從西寧鎮舊廟甚至更小的時候,商行舟就開始教餘人如何成為一位優秀的帝王。
在商行舟看來、也是整個大陸公認的,史上最優秀的帝王當然就是太宗皇帝。
他希望餘人成為第二位太宗皇帝,那麼自然要學習或者說模仿,事事如此,日日如此。
在面對最複雜、艱難的選擇時,餘人設想太宗皇帝的行事可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答案很明顯。
太宗皇帝絕對不可能主動給洛陽寫信。
“你做的不錯。”
商行舟看著餘人說道,神情很欣慰。
“但你做的還不夠,太宗皇帝這時候應該表現的更為自責,甚至可能已經發出了一道罪己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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