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緊張至極的時刻,應該說說接下來怎麼辦,往哪邊去,就算是自忖必死,想要留些擲地有聲的遺言,也往往應該是以回顧人生開始——就像當年陳長生被莫雨困進桐宮又遇黑龍的那個夜晚曾經發生過的那樣。
所以徐有容不明白陳長生這是怎麼了。
如果是普通的女生,或者會惱會怒,會一聲冷哼別過臉去不理他。
但她不是普通女生。她是做著候補聖女還要每隔十餘天便要去鎮上打麻將並且不憚於一劍殺了好色的賭坊老闆的女生,而且這時候在雲層裡左右無事,聖光天使雖然可怕還沒有追上來。
“我就帶你飛過。”
“上次回京都後,沒帶霜兒試試?”
“我不是紅雁,也不是飛輦。”
徐有容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但陳長生聽得出來她已經開始不耐煩。
他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很熟練。”
徐有容說道:“我說過,我帶你飛過。”
陳長生當然不會忘記。
當年在周園裡,他被南客雙翼追殺,從湖底直抵日不落草原外圍的池塘,破水而出時已經昏迷。
後來的事情,還是她告訴他的。
她那時候從暮峪裡縱身跳下,神魂再次甦醒,身後生出一對鳳翼。
當時她就是這麼抓著自己飛走的?
陳長生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任何男子被自己的未婚妻這麼拎在手裡,大概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而且只抓過一次,為什麼她的手法這麼熟練?難道她平時還經常練習?她練這些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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