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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夜殿前的那棵梨樹,看著落在牧夫人身上的那些梨花,陳長生很自然地想起了前些天看到的那幅畫面。
觀景臺上的那棵梨樹已經被他的劍斬成了不可見的微塵,那個畫中人的故事他還是透過落落知道了。
感動於落落的情深意重之餘,他想著牧夫人為了讓落落能夠接受魔君,用的心思也不可謂不深重。
她應該很疼愛唯一的女兒,為何在這件婚事上卻顯得如此無情?
如果那份猜想是真的,與白帝恩愛多年她為何會如此冷血?
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相族就像他們的身體一般高大、厚重,而且冰冷,就像是無趣的大山。”
牧夫人說道:“教宗大人能夠無視他們的存在,來到這裡,手段果然了得。”
她在稱讚陳長生,但視線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依然望著夜色裡的遠方。
那邊應該是北面。
“很小的時候,老師曾經用一句話稱讚過師兄,同時也是在教育我,那句話是千言萬語,不當一默。”
陳長生說道:“從那之後我說的話要少了很多,但終究還是不如師兄,總忍不住想說話,想對溪裡的魚說話,想對廟裡的書說話,而每到那個時候,我就會覺得好生自責,直到現在我與三十六聊天的時候,還是偶爾會有這種感覺。”
牧夫人說道:“皇帝陛下本來就是個啞巴。”
“師兄當時也是這麼安慰我的。”
陳長生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道:“所以後來我把把那句話改了一個字,以此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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