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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琳大主教上前,把大氅披在陳長生的身上。
時間漸漸流逝,風雪沒有減緩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烈,汶水城裡白茫茫一片,氣溫急劇降低。
傘上的雪積的越來越厚,陳長生握著傘柄的手還是那樣穩定,沒有任何顫抖。
當然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深色的教宗袍,白色的大氅,微舊的紙傘,這幕畫面其實很好看。
但看著眼前這幕畫面,無論是國教方面還是唐家方面的人都越來越焦慮。
一道緊張的氣氛漸漸籠罩老宅四周,就連後方那座山都變得有些寒意逼人。
到現在為止誰也不能確認陳長生的真實心意。
他是想用誠意感動唐老太爺?還是以教宗陛下的身份威懾整個唐家?
不管是哪種,如果他繼續在風雪裡站下去,那麼總有一刻會出事。
就在老宅外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就在凌海之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的時候,就在唐家老宅管事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那是軍靴踏著鬆軟雪面的聲間地,簌簌然,很好聽。
一名軍官從雪街上走了過來。
那個軍官滿臉鬍鬚,鬍鬚上滿是雪渣,看不清楚真實的年齡。
在無數強者的注視下,在漫天風雪裡,他就這樣隨意地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了陳長生的身邊。
然後,他伸手把陳長生的傘接了過去。
……
……
很多年前。
陳長生在周陵的最高處,在呼嘯的狂風裡舉著傘,撐著將要崩落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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