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蕭熠也看見了厲行。然而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走回頭路的。況且,他此行的目的很明確。
蕭熠的車速極快,伴隨著輪胎抓地的聲音,寶馬Z4在距離越野車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停住。略坐了幾秒,他開啟車門施施然下來。
夜風襲來,夾雜著綿綿細雨,一點點沾溼兩張神情淡漠的面孔。厲行平靜地吸了一口,吐出的透明的菸圈飄緲地散在空氣裡,然後,他將手中的煙盒和打火機扔過去。蕭熠接過,掏出一支菸夾在唇角,打火機亮起搖曳的光亮,清晰地映出他的眉眼。
路燈昏暗的光暈裡,兩個男人,沉默地站在賀熹的公寓樓下,抽菸。
猶如一場勢均力敵的對峙。厲行不言,蕭熠不語。
很久以後,沉默由蕭熠打破,他漫不經心地說:“你怎麼忍受她的?脾氣可倔了,說東就不允許別人往西的主兒。”
對於蕭熠的心理素質,厲行是有判斷的,所以對他表現出來的淡然沒有絲毫意外,手指一挑,他將菸頭彈到街道上,自嘲而無奈地笑了笑,“確實不是一般的倔。三句話不合,鐵定動手。”
蕭熠挑眉,有絲絲嘲弄的意味,他打擊道:“我猜你肯定捱過她的揍。”
暗沉的夜色裡蕭熠看不清厲行眼眸裡蘊藏的東西,只是聽到他以低沉得恰到好處的聲音平靜地說:“分開的時候才意識到那也是一種幸福。”
蕭熠聽得揚眉,話裡有話:“人就是賤,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她怎麼‘作’都能承受,還覺得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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