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以為自己愛得寬容,後來發現原來遠不及郜馳萬分之一。簡諾想像不出他是如何說服自己原諒父親並繼續愛她,抱緊他的腰,她無力地垂下雙眸,任由心底裂開一道口子,越扯越大,越大越疼……她忽然迷茫了,不確定愛是不是真的能夠如人所願地為之永恆。
所謂禍不單行,在承受極大的心裡創傷的時候,彷彿連健康都要遺棄她,簡諾的身體每況愈下。除了頻頻出現低燒的情況,胃也開始造反,靠輸鹽水維持三天後才勉強吃得下流質的食物,另外頭疼愈發嚴重,需要靠大量的藥物控制。夜裡她很難入眠,哪怕睏乏得實在挺不住也睡得極不安穩,似乎閉上眼晴就被夢境圍繞,常常冷汗淋漓地喊著郜馳的名字驚醒。短短几天時間,本就纖瘦的女孩憔悴到極點。
看著她努力微笑強壓下乾嘔大把大把地吃藥,摸著她因打點滴而泛著青紫的手背,郜馳心疼得不行。將竹海的事務全權交由凌惕處理,他留在醫院全心照顧簡諾。郜馳明白,此時的簡諾是最脆弱的,她身體上的疾病皆因心病引起,要痊癒,除了堅強和勇氣,至關重要的還是他的愛。
簡諾輸液的時候,郜馳一邊輕輕摩挲著她手腕處涼涼的血管緩解她的不適,一邊絮絮叨叨像是自言自語般回憶著曾經甜蜜的時光。他提起戀愛後第一個寒假過後開車去明港接她時,簡諾笑彎了眼晴跑向他,然後為了掩飾羞澀抬手捶了他一下,嗔怪地說:“你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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