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耀眼地照亮整條街,投射在兩個男人身上,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邢唐的眼神從起初的平淡無波逐漸轉為冷冽,他看向蕭熠,反擊:“她既隨我姓“邢”,我就該有這個姿態,無論是爸爸,還是乾爹。蕭總以為呢?”
一句“隨我姓邢”戳到了蕭熠的軟肋。
漆黑的眼,蘊含幽冷迫人的情緒,他語氣很冷地回敬:“我以為她姓‘邢’是當時最無奈的決定。但凡有一點辦法,赫饒都不會同意。”
沒錯,她是走投無路了。可是——邢唐捻熄了指尖的煙,穩準地彈進旁邊的垃圾桶裡:“那我就想問蕭總一句了,在她最無奈無助的時候,你的人在哪兒裡?你的心,又在誰身上?”
我的人,不在她身邊;我的心,亦不在她身上。
邢唐字字珠璣,一百零一次交鋒,蕭熠首次無言以對。
邢唐卻還不夠似的諷刺一笑,繼續加重砝碼:“在你為了另一位姓‘賀’的女人不顧一切的時候,孤身在a市的她卻因胸口中槍陷入重度昏迷,病情不斷反覆了七天。蕭熠,你知道子彈距離心臟僅有五毫米,對生命的威協有多大嗎?你體會過守在icu病房外七個日夜的焦灼恐懼嗎?如果說那一夜她為你險些廢了手,那一年她所經歷的,才是生死一線。”
胸口中槍,距離心臟僅有五毫米,陷入重度昏迷,病情不斷反覆了七天——她從未提過。
在一個又是一起輸液的傍晚,蕭熠還特意問過:“有沒有在行動中受過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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