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巖的心緒漸漸平復下來,摟著安以若的手臂微微放鬆了些,目光瞥向門邊,警惕地聽著走廓的動靜。
安以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是哭到後來感覺眼淚似是都乾涸了,而牧巖胸前的襯衫也已經溼了,吸了吸鼻子,胡亂了抹了把臉,輕輕退出他的懷抱,不好意思地仰頭望著他,含糊不清地道歉,“對不起啊,哭髒了你的衣服……”
牧巖溫和地笑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透出外人不得而知的隱隱寵溺,“不要緊,知道你嚇壞了。”偏頭望了望門邊,極為敏感地聽出樓下似是安靜了許多,於是他斂了笑問她:“能走嗎?”
他懷裡的溫度令她冷靜下來,恐懼似是在瞬間煙消雲散,安以若點頭,“可以。”此時此刻,她忘了背上的疼痛,只希望跟著他儘快離開這裡。
“堅持一下,離開這幢別墅我們就贏了。”細心地避開她背上的鞭傷扶她坐起來,急步走過去關上臥室的門,領著安以若向窗邊而去,忽然想到什麼,復又折返回來在醫藥箱裡翻出一瓶藥放進兜裡。
“樓下有警察我們為什麼不下去?”被牧巖抱出窗子的時候,安以若不解地問。她是受害人,只要她站出來指證,就算不足令顧夜坐牢,至少可以輕而易舉,光明正大地離開這裡,為什麼偏偏冒險呢?她很迷惑。
“這裡是緬甸不是中國,顧夜的身份不容小窺,外面那些警察輕易也不敢得罪他,人是來了,不過是做做樣子。”言外之意,他這位中國籍警察在人家的地界當然更是動不得顧夜。過江時他已經從A城那邊獲悉這幢房子確實是九鑽老總顧夜所有,也就是那位他臥底時始終沒見過面的老闆,已經知道他是個狠角色,作為整個家族的負責人,牧巖當然不會低估他的能力,至於為什麼報了警,無非是想引開顧夜,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尋找安以若罷了。牧巖邊解釋邊警覺地望向大門,因陽臺外空間有限和安以若靠得太近,回身的瞬間他溫熱的薄唇輕輕擦過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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