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賁醒來後有些茫然,他不記得自己受傷歸來後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有人遞了酒過來,而他接住就往嘴裡灌,味道怪怪的,興許是想要忘記傷口的疼痛吧,他還是一口喝乾。然後他暈厥過去,醒來時天色已黑,虢匄正在給他換藥,胸前那支該死的箭桿已經不知所蹤。
這也間接說明了扁鵲配置的麻醉藥是如此之強,能讓八尺壯漢一睡不醒。
儘管傷口已經處理過,但田賁還是能感到似乎有焰苗舔噬胸口,血肉在烈火中枯萎,他過去經常受傷,但從未品嚐這般的疼痛,如此接近死亡。
虢匄伸出一個指頭撥撥傷口,湧出的膿血讓他皺起鼻子,而田賁也在咬牙切齒地忍著痛。
“師帥的命是留下來了,但沒法杜絕細蠱的感染,腐瘡會擴散,傷口附近的血肉已變質,必須切除。”
相較於之前,這只是一次簡單的處理,先用沸酒清洗,然後動刀挖掘腐瘡,田賁大聲尖叫,雙手拼命錘床榻,一次,一次,又一次,善後終於結束,虢匄給他敷上扁鵲一門專治金瘡的藥糊,囑咐道:“藥一天一換,這些天需要在室內靜養,不得亂動。”
讓好動的田賁好好躺著,比殺了他還難受,但因為傷勢和逐漸升溫的高燒,他也沒力氣折騰,只能乖乖閉眼。
隱隱約約,他聽到虢匄在門口和人小聲說話:“是手術後的併發症,不算嚴重,但也說不準,只能寄希望於他的身體能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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