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是我的!”
訊息傳得很快,知伯的黨羽們再次匯聚一堂,滿臉漲紅的範皋夷憤怒地說道:“我是範氏的新家主,朝歌及河內諸縣理應由我來接管,趙氏怎麼敢破城而入,將府庫、民眾全部接收?他們憑著什麼?”
範皋夷家主的位置還沒坐熱乎,便迫不及待地前來伸張權利,可問題是,他申訴錯了物件。自從驚聞噩耗後,知躒便面色陰鬱地坐於矮案後想著事情,一言不發,任憑自己的黨羽們相互爭吵。
“憑勝者的權利。”知氏的小智囊知果代父親如是回答,幹錯利落。
“趙氏野戰擊敗了範、中行二卿,又據守軹關道和孟門,就是扼住了晉國的咽喉,讓吾等短時間無從干涉。本想著這是趙氏的取死之道,孰料他們竟然真的能一個月內攻陷朝歌……”
說到這裡,知果瞥了自家父親一眼,這個結果,是聰明老練如知躒也沒有料到的。
梁嬰父喃喃說道:“我還是不敢相信,即便在凡共大敗後,朝歌城內仍然有數萬人丁,而趙軍頂多有兩三萬人,只能圍住城池的一側。中行伯只要不自己出城擊敵,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被攻破……惜哉,若他能再堅持數月,執政的計劃便能順利實施。早知今日,當初還不如棄守朝歌,將其燒成白地,也好過如今中行伯身死,還以朝歌府庫資敵。”
“你,你……”範皋夷聽梁嬰父說要棄城毀地,大怒地指著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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