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孺,漆雕開,原憲等人在雨水裡冷冷注視著子貢、竇須等同門。
“汝等是要追隨夫子而去,還是留在這裡,做趙無恤的鷹犬?”
他們將追隨夫子離開視為唯一正確的道路,所以也將一個非此即彼的選擇扔在了同門的面前。
若你們對夫子足夠愛戴,那就乖乖過來;若不願,那就是對夫子之道的背叛!
公西赤驚恐地看著面容冷酷的同門師兄弟們,他回顧左右的子貢和樊須,卻見他倆齊齊愣住了,樊須捏緊了拳,子貢也呆立不動。
事情發生的太快,而這條此與彼疆的界線也劃的太快了。
若是換了從前,公西赤一定會亦步亦趨,可在趙無恤幕府裡摸爬滾打數年後,他也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聽話的少年了。
那麼,該怎麼選呢?
就在眾人猶豫的時候,一直將身體隱藏在眾人身後的宰予卻猛地跪地,在泥地裡啪啪啪三稽首:“夫子,諸位師兄弟,恕予不能相隨!”
他隨即起身,將深衣上的泥水一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子貢等人,轉身就走。
孔子不言,宰予的離去在他意料之中,而漆雕開則朝宰予的背影唾了一口,罵道:“叛徒!”
宰予是第一個徹底投靠趙無恤的孔門弟子,他繼任中都宰,卻沒有繼承孔子之道,而是改用趙無恤那一套,甚至公然對孔子說,趙氏之法優於所以的周公之禮!
這不是叛逆之徒,不是反覆小人,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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