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陳景明聊完新綠能源最近的動向之後,我並沒有立即離開公司,而是耐著性子,將自己手頭的工作按批次一點點做完,直到快要黃昏時,才驅車離開了公司。
我將陳景明給我的那張記錄著米彩私人郵箱的名片別在了車載空調的出風口上,之所以沒有急著在公司給她發郵件,是因為此時的美國還在黎明前……
是的,這兩年我最大的變化便是學會了剋制,我不願意在衝動之下把這兩年的委屈轉化成對米彩的質問,我只想帶著一直以來的期待和念想,就好像我們一直沒有分開過的那般和她聊一聊。
停好車,板爹也恰巧帶著一天的漁獲來到了我的身邊,我替他提著魚簍,我們一起向樓道口走去,他向我問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提前把手頭的事務處理完了。”我回道,心裡卻忽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和他說起米彩可能快要回來的訊息,這兩年裡,每次看到他和老媽對別人家的孩子喜歡的不行,我心中那愧疚感是沒有辦法用言語去形容的,只能在物質上拼命的去彌補他們,可是他們卻對物質沒有什麼追求,我知道他們心中最期待的就是米彩趕緊回國,然後與我一起重建這個破碎的家庭……
是的,老人的心願就是這麼簡單,可我們這些正值當年的年輕人,卻顧不上這些,依然活在恩怨情仇裡苦苦掙扎,苦苦的追尋著那看似很近,實則遙遠的出路……所以,我不太敢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們,因為害怕還有什麼變數,除非米彩和我親口證實她會回來的訊息,於是我將自己那快要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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