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五？”吳海不確通道。

聽到他的聲音，腳下這隻髒兮兮的老鼠歡快地搖起了尾巴，用舌頭舔著他的鞋尖，賣力討好著。

這番寵物狗的姿態出現在一直老鼠身上，顯得無比怪異。

不過這也證實了，眼前這隻老鼠確實是被小五的靈魂附了身。

吳海猶豫著蹲下身來，下意識摸了摸老鼠的頭，心裡五味雜陳。曾幾何時，因為一時衝動，加上確實不想繼續養下去，這條養了兩年的狗被他無情拋棄，甚至餓死。然而這樣的事情，似乎在小五心裡並沒有生過怨恨，在他困難的時候，只有他一而再的出現，幫助他。

吳海承認，他有些感動了。但是他並不覺得愧疚，因為如果不是這樣，或許現在他也不會看到生存的希望。

是的，生存的希望。

吳海看著附身在老鼠身上的小五，腦中浮現出一個想法。

他笑著摸了摸小五的頭：“小五，你能附身到人的身上嗎？”

小五原本就很聰明，能聽懂主人的話。

它點了點頭。

“很好……”吳海尋思著什麼。

毒販子現在只有三個人，只要他們不一起出現，那他的生存希望將會大很多。

和小五交代了幾番後，吳海坐了下來，開始等待。

等了不知多久，窗外漸漸透進一縷白光，吳海強撐著精神，已經昏昏欲睡。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吳海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雙手拍了拍腳旁的老鼠，目光緊緊盯著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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