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的沒一個好糊弄的，看著我前言不搭後語，估計也是明白了我不願透露。好在我們這是做好事，如果要是犯罪了的話在遮遮掩掩不說，那手段可就新鮮了……

“不管怎麼說，做了好事的確實是你們，如果沒有夜湖同志，大年頭一天就丟失了價值上千萬的古董大新聞，一定會讓我們這種小地方，紅紅火火起來的。到時候受苦受累連帶丟人的還是我們，是要感謝你們的呀。”

“哪裡，哪裡，長官客氣了。”我客氣說。

“不過，林果，你這小兄弟是不是有什麼病啊？比如……自閉症？之類的？”李長官目光在夜壺君的身上上下打量：“我和他溝通了一晚上啊，你看我這眼袋熬的，比審犯人用了十倍的心思，也剛從他嘴裡摳出來兩個名字一個電話號……”

我訕訕的笑：“他就是膽小，不愛說話。說自閉症有點嚴重，說內向又有點輕，反正就是介於這之間吧……”

“有病那得早點治啊。”

“是是是。”我陪著笑，見話題差不多了，就起身說：“李長官，還有沒有需要我們配合的了？如果沒有，我們就先走了啊？這大過年的，還沒拜完年呢。”

“走啊……”李長官拉著長音，似乎有點不捨那麼個意思。見我一愣，他看著我們笑了笑：“那行，走吧。回頭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們配合的地方，我再給你去電話。”

“一定一定。”我連連點頭，然後將夜壺君從派出所給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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