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坐在椅子上,腰桿挺得筆直。
他緊緊盯著趙直,目光冷漠,銳利,兇惡,如同冰錐一般,他似乎想用這樣的眼神直接刺穿趙直的心臟。
在這樣的目光緊盯之下,很少有人會做到泰然自如,當然,趙直也並沒有,此時他感覺自己仿似被一團冷氣所籠罩著,四周涼颼颼的,他的身子一陣發緊,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銘人和厲山站在趙直的背後,厲山在左邊,雙眼瞪得很大,他在看站在冷空旁邊的那兩個古怪的人。
銘人在右邊,他的頭微微低垂,一雙眼睛上吊著,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冷空,不,準確的說,他是在盯著冷空手中的子羅介盤。
子羅介盤轉動不休,發生輕微的低鳴聲。
走廊中忽然出奇地寂靜,有幾個病人站在過道中,自動往邊上靠了靠,他們一會兒看著冷空,一會兒又看著趙直。
一個個的腦袋從病房內探了出來,往走廊的兩邊觀望,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冷漠而疏離的表情,但他們的眼神中卻蘊藏著緊張和焦慮,以及一種不易察覺的憤怒。
這憤怒有的是因為趙直,有的是因為冷空。
趙直和冷空兩個人隔空相望,這是一種無言的對峙,對峙的過程考驗的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心理素質,更重要的是,考驗他們對於整個局面的把控能力。
冷空的嘴角上掛著陰冷的笑。
趙直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地厭惡一個人,他的呼吸在緩慢地加深,緩慢地加重,他的怒火隨著他的呼吸在慢慢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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