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從屋子裡走出來,他們臉上帶著卑微的虔誠,彷彿在看神靈一樣看著陳雲生和柳曉山。大家安靜地將兩個人圍住,不知是誰帶了一個頭,一個個俯下身子,及其恭敬地給陳雲生行跪拜的禮儀。彷彿一群奴隸給新主人行認主的禮儀一樣。
陳雲生滿臉悲憫地環視這群滿臉虔誠的鎮民,他們多半瘦弱,面板在常年風沙的洗禮下變得粗糙不堪,眼睛多半是乾澀的,手掌大多是粗大的。在風沙鎮,不勞作就沒有生計,更有甚者從十歲就加入了勞作者的行列。正是這樣一群勤勞卻卑微的人養活了如蝗蟲一樣多的沙匪。
“你們為什麼不能自己管理自己呢?為什麼要聽命於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祇發號施令呢?難道你們沒有靈魂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什麼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陳雲生冷冰冰地說道。
從鎮民茫然無措的眼神中,陳雲生法訣自己那番話是對牛彈琴了。更有幾個鎮民將這番嚴厲無比的指責當成了神靈對他們的考驗,無比虔誠地在地上不斷的叩頭。直到腦門上的鮮血在地面的石板上浸出了一個血印。
第一個敲潘伽家大門的老人結結巴巴地說道:“神吶,請原諒我們這群有罪的人吧。我們肉眼凡胎怎麼能看清楚你老人家的真實身份呢?我們錯怪了潘伽,錯怪了潘塔的兒子。現在我們向你賠罪,我們需要你的光輝照亮自己乾癟的內心,如果老朽的死能夠換回你的寬恕,我願意獻上自己卑微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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