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生哈哈大笑,道:“一聽就是假話,違心之言,如果要報復我,你為何不帶走那嫡長子,偏偏帶走小丫頭?”
曦若笑道:“別以為我不知,你最疼曉山。她若走,比其他人走更能讓你神傷。”
柳一生喝了一盞酒,將那塊桂花糕塞在嘴中,安靜地聽著風吹過闊葉樹的聲響。過了好久才說道:“我將曉山許配給銀沙的那位皇儲,並不完全出自於政治上的考慮。若說文治修為,那位皇子俱是上品人物,他還身兼太虛宮的傳承,假以時日定是青洲響噹噹的一號人物。公孫行為人是風流了一些,不過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年輕的時候不也一樣嗎?”
曦若微笑了一下,並不說話,任由著柳一生將她擁入懷中,只有她自己心中知道,女子就算開明大度到了極致,也不希望有人和自己分享塌旁之人。自己的一顆心不摻假的賦予了他,可他卻分了幾份,只給自己一份,世上恐怕再無這等不公平的交易了。
……
妙空兒並沒有回皇宮,而是遁向九曜城西邊不遠的一處海灘,岸邊有一所木宅,宅後長著十餘株芭蕉,木門正對著萬頃碧波,海風一陣陣吹過,芭蕉樹窸窣作響,木門也發出咯吱吱的響聲,兩種聲響湊在一處,在靜夜中著實令人心思煩亂。
她距離木門還有五丈,只聽得一聲冰冷之極的女聲從宅子中傳出。
“傷你的人是誰?”
妙空兒臉色慘白,低聲說道:“徒兒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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