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狗消失後,我麻木的身體漸漸有了一些反應,開始覺得寒冷了。麻倫叔腦門子全部是汗水,差點都急哭了。我躺在床上,看著他,露出了笑容。
“我沒……那麼……容易死的。”我說道。
這話像是安慰麻倫叔,事實上,是安慰我自己的。
我告訴自己,活著才能報仇,活著才能改變一切。
我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用盡生命裡所有的力氣,來抵抗全身的寒冷。
最後麻倫叔又熬了一碗發汗的草藥,一股腦喝下去之後,蓋上被子,我才慢慢地恢復過來,卻無力說話。
麻倫叔這才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不清楚。”我搖搖頭,腦袋開始發燙,應該是著涼了,意識還沒有恢復,迷迷糊糊之中要睡過去。
麻倫叔道:“你先休息,熱量流失太多,器官很有可能衰竭,實在不行,我要送你去大醫院。”
這個時候是最為關鍵的時候,還好我挺了過來。
半夜做了很多奇怪的噩夢,那個蠍子手,全身顏色的怪異的青崖峒蠱神,似乎還在我的夢中,它兇殘,它殘暴,將我逼入夢的黑暗,要把我殺死。
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無比的脆弱,如同案板上蹦躂的魚,只等一刀下來砍掉我的腦袋……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溫度。
終於熬了過來。
麻倫叔照看了我一夜,留下了厚厚的黑眼圈。麻倫叔說道:“你再躺會,我給你熬點青菜粥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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