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俊驚訝的表情,紀維謙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他清楚以自己紀家遺子的身份,只要他不做出任何危害到久安帝和大秦的事情來,就算是罵久安帝,陳俊也不會抓自己,而且自己現在是段虎的人馬,就算犯了什麼事情,也輪不到陳俊來懲罰自己,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之一。
“不用做出這麼一副驚訝的表情,以你的才智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會這樣罵久安帝!”紀維謙雙眼看著對面的異族大軍,沉聲說道:“我祖父為大秦忠心耿耿了五十多年,雖在當年前太子的事情上對久安帝有所阻礙,但是最後還是他老人家和蒙武一手將久安帝扶上崇明殿上的那個座位,此後我祖父一直都因為當年的事情不受久安帝重用,說得好聽是北衙禁軍大統領,充其量不過是個皇帝出遊的侍衛罷了。另外久安帝的那些兒子們哪一個不是為禍一方的畜生,只有久安帝當他們是寶貝,他將這些畜生的死全都怪罪在我祖父身上,若不是蒙武和一些朝中老臣一直都在支援我祖父,他老人家早就被久安帝給害死了,又豈會借大將軍這個由頭來治我祖父的罪。”
對於紀維謙一連串的指責,陳俊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他曾經在紀昭明手下學過武功,也學過兵法,深知紀昭明用兵統兵能力的深淺,如果紀昭明是個在外帶兵的武將的話,他的成就絕對不會比蒙武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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