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逐言彷彿沒看到蘇之函的冷臉一般,安然地在他對面落座,語氣輕鬆地說道:“若事關西瑜,蘇都尉還覺得與你無關嗎?就算蘇都尉覺得西瑜之事與自己無關,那麼鎮西軍呢?也與鎮西軍無關?”
鎮西軍存在的意義就是鎮守西北,對西北最具威脅的便是永穆族和西瑜。若事關西瑜,那麼鎮西軍責無旁貸。莊逐言那幾句話雖然說得多雲淡風輕,但壓在鎮西軍身上,就重若千鈞。
蘇之函將之視為挑釁,身上的煞氣越發凝重,常年在沙場上征戰的軍人,就算刻意收斂,都難以掩蓋那股殺伐之氣,更別說此刻蘇之函有心震懾莊逐言。
莊逐言話音剛落,立刻感覺到自己被一雙鷹眼緊緊地鎖住了,軍人特有的凌厲氣勢撲面,幾乎化為實質,整個小院的溫度頃刻間就低了好幾度。莊逐言呼吸微滯,心中暗暗讚歎,難怪蘇之函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都尉,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膽顫心驚,這是何等的威懾,若是在戰場上,這位怕也是尊殺神吧。
莊逐言在心中評價著蘇之函,蘇之函也在暗暗打量莊逐言,心中同樣讚歎不已,若沒記錯,樓相的公子今年才剛剛滿十八歲吧,養在皇城腳下,家族鼎盛,皇恩庇護,誰不避其鋒芒?這樣養大的公子,自然是貴不可言,驚才絕豔,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世事風霜,見識過血腥殘酷,終究會缺了些烈性男兒的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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