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滿肚子的怒火,夏初七衝入正午的陽光。
找不到趙樽,她心裡有些鬱悶,鄭二寶的“兩面三刀”,她明知有自己臆淫的成分在內,還是添了堵,被月毓裝腔作勢的虐了一回,她有苦難言,也很憤怒。但所有的情緒都不如她連自己男人去了哪裡都不知來得失落。
不過,她早過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也沒有苦情劇女主的柔弱心腸,能動不動就想出“山路十八彎”來。所以,哪怕心臟碎成了一瓣一瓣的,她仍然堅信,趙十九愛她。
愛情是啥樣兒她不知道,因為她強大的腦路回從來沒有給過她半點關於愛情應有的模式。可與趙樽生生死死一路走來,百般滋味都嘗過了,她相信情濃時的相許並非作假。但女人的憂傷和虐點,與男人完全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概念。這沒有辦法,因為男人與女人天生就不屬於同一個物種。思維、想法、觀念,通通都不同,女人覺得天大的事,在男人看來,根本不值一提。古今中外多少悲劇的產生,都源於男女間天性的認知差距。更何況她與趙樽,還隔著時空的觀念之別?
“阿彌陀佛!”
用佛號做開場白的人,晉軍大營中只有一個。
她不冷不熱的抬頭,果然看見道常。
今兒大和尚好像捯飭過一番,衣裳整潔,鞋履如新,紅光滿面,看上去寶相莊重。
“大師沒有午睡啊?我爹呢?”
夏初七到這邊來是想找她老爹的,隨意地招呼道常一聲,便想往夏廷贛的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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