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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吳甫淵道了聲謝,拿著資料便走了,徒留封顧翹一人一頭霧水。
過了半響,封顧翹才疑問道:“難道私下學律法了?”
封顧翹不解地歪了下頭,只覺得他問的莫名奇妙,沒把這句話當回事,轉頭抱著小花就把這事忘到爪哇國去了。
另一邊吳父面色沉重地盯著電腦上吳甫淵轉過來的郵件,派人下去查的同時同樣思索最後的唯一繼承人是什麼意思。
難道……
想法剛冒出苗頭就被吳父狠狠打壓下去,他怎麼能憑沒根沒據的話升起懷疑的念頭,他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喬皎,誰都可以背叛他,喬皎絕對不會,他的夫人,絕不會!
吳父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為自己剛才一瞬升出的這種念頭慚愧自責,他深吸幾口氣,拿出鑰匙,緩緩開啟一直以來塵封的抽屜,抖著手將裡面唯一存放的照片拿出來。
腦海裡記憶猶新的面容再次躍然出現,吳父看著照片上笑容恬靜美好的女人,眉宇間的凌厲融化成絲絲縷縷的滄桑,他伸出手,粗礪的指腹繾綣地拂過照片冰涼的面孔。
馬上,就要到忌日,她已經離開他快二十年了。
這二十年他愧對她,也愧對他們之間唯一的這個兒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這個兒子面前,讓他衣食無憂,繼承至高無上的權利。
“喬皎……二十年了。”
吳父沉聲嘆息,捏著照片的手指愈加攥緊,另一隻手抵著額頭,沉痛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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