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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封顧翹意識到這個字母代表的字時抿唇一笑，緊接著就感覺身上投過來一束難以言喻冰涼的視線。

她順著視線望過去，吳延覺正在看著她，幽暗的車廂，街道外斑斕陸離的燈光不斷掠在他的身上，封顧翹跟他沉默對望一會兒，攥緊手裡胸針，朝他靠過去。

“吳延覺，你怎麼了？”

她怎麼感覺吳延覺有點……讓人覺得壓抑，怪怪的。

她又湊近了點，溫熱的呼吸快要撲到他臉上，關切地看他：“你不舒服嗎？”

吳延覺不理她，收回目光望著窗外，一動不動地如同入了定。

封顧翹見他如此，深吸一口氣撤回身子，又瞥了他一眼，氣鼓鼓地將頭也撇向窗外，留給他一個後腦勺，“不理就不理。”

到了家的時候，封顧翹直接甩開吳延覺先上了樓，吳延覺在樓下看著她跑遠的身影，眸色微沉。

封顧翹跑上樓後，暗覺得自己氣個什麼勁兒，以往這種狀態也不是沒經歷過，跟吳延覺在一起，幾乎一半都是現下這樣，他不想說，便誰也撬不動他的口，說把人當空氣就當空氣，半分不理人。

深呼吸，再復長長吐出一樓濁氣，封顧翹直起靠在門板上的身子，房內，小花狗低低嗚嗚了一聲，兩隻黑黝黝的眼睛盯著她。

封顧翹脫掉厚重的外套，蹲下來開啟籠子，抱起裡面精神奕奕的小花狗，“想我了？”

迴應她的是小花狗溫熱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封顧翹笑眯眯地把臉貼在小花狗熱乎乎的毛髮上，閉著眼睛蹭了蹭，舒服地嘆道：“嗯…小花今天真香，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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