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小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捂著嘴，眼底有什麼在泛濫……

“軒轅傲……”聲音帶著輕顫，看著他僵直的背影。

背對著她，苦笑一聲，還是讓她知道了，這女人，就不能稍微蠢一些嗎？拳頭緊了緊，竟是不敢回頭看她，不敢回頭看她同情的表情！

“軒轅傲……”這一聲，隱隱帶著哭腔，“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他靜默了半天，沒有開口，或者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在問你呢！”這一聲中滿是怒意，和壓抑的哭聲。

頓了頓：“中了毒，所以……”也許瞞著，會讓她心裡好受一些吧？

“是不是因為我？”她卻不是那麼好騙的！

“不是！”冷冷的開口，還是不敢回頭面對她。

“是不是因為我？”語氣有些歇斯底里。

“不是！”冰涼的聲音中滿是堅毅。

“那你為什麼不敢回頭面對我？”咬著下唇，忍著痛哭失聲的衝動。

她還記得他們隱居的前一天，她在皇宮裡，他拉著她的手，叫她別走，還笑著讓她在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她給他發請柬，那個時候他雖然虛弱，但也還是滿頭的青絲，蒼白的臉色也不掩英俊……

可是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一日，他沒有親自來送他們，只是在城牆上吹簫送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麼？

她還記得，那一日，他擋在她的身前，說就是死，也不會丟下她……

可是最後……卻是她，害得他成了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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