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彷彿天地交感一般，天空中隆隆的雷聲響起，風暴將臨。

黃裳眼神精芒閃爍，使人感覺他此時的目光，甚至會比天際的陣陣閃電更攝人心魄。

任江湖中人想破腦袋，怕也想不出，這位地位尊崇到極點的帝師，大陰陽師黃裳，竟然會有這樣幾乎不足為外人道的陳年往事。

黃裳抬起頭，看著透頂的天花板，驀地露出一個詭異奇怪的笑容，道：“獨孤求敗不愧被稱為劍魔，實際上到了他的那般境界，早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說著黃裳猛地扭頭看向陳蕭雙眼，沉聲問道：“陳少俠，你有否想過，我們人類，也可以擁有那種驚天地泣鬼神一般的武功？”

“沒有！”陳蕭猛搖頭，道：“人力有時而窮，再厲害的人，怕也不會強到哪裡去吧？總歸是要有弱點的，也是會累的。”

這話可絕對不是信口胡謅。

要知道人不是機器，可是就算是機器，也需要充電，或者加油，絕沒有永動機之類的東西存在。獨孤求敗再強，畢竟也脫離不了人類的範疇吧？

可是卻不想，聽了陳蕭這話，黃裳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唉，差距，這就是差距啊。你們知道他的那一招，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嗎？”

陳蕭和慕容博齊齊搖頭。

黃裳喃喃道：“當時他只是隨意的從地面拿起了一片樹葉……”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陳蕭大驚，莫非獨孤求敗，是到了這武學的至高無上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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