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豐說出自己的判斷,良久沒有再說什麼。他閉著眼,卻也感覺得到室內已冷得如刺骨的寒冬。
寒意盡數散發自夜星沉的身上。
夜星沉沉默。
良久,鬼豐這才又道:“梁孝王封閉了自己王陵後,應是並沒見到那個叫婉兒的王后,更不要說和王后一起到了于闐。很多人或許不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我卻能理解。婉兒先入陵墓、要和梁孝王實現用無間逆轉的計劃,但這些計劃都是梁孝王的計劃。”
微有停頓,鬼豐輕嘆道:“就像當年我去見我曾深愛的女人一樣,那是我自己的計劃,卻不是那女人的計劃。女人真的很奇怪,她們天生就有如權術者般的手段,也如權術者一般能做戲。”
室內只有鬼豐孤寂的聲音。
看著有如幽靈般的夜星沉,鬼豐竟然還能堅持的自說自話,“我們都曾是天真的人,一直以為你或許對我無感,但請你不要騙我;你或許對我無愛,但請你不要傷害。但這其實不過是太多人天真的幻想罷了。”
驀地嘲諷的笑了起來,鬼豐感慨道:“這世界真實的情形是——更多人是披著情感的外皮,做著欺騙傷害的勾當。這世界還有個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好人雖有心善了,但惡人卻始終不想善終。為什麼?”
知道不會得到夜星沉的回答,鬼豐說出答案道:“因為每個人對待別人,都如同對待鏡子中的自己,這些人如果有著惡毒的心思,就無時無刻不怕這種惡毒會反噬到自己的身上,他們很怕這種報應,因此他們一定要毀滅了對方才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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