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日耀,單飛站在曹丕的影子內,卻沒有絲毫膽怯。
他沒錯。
對曹丕這種只追求自己快感不顧別人死活的行徑,單飛很不感冒,這說穿了就是現代的富二代飆車。飆車單飛不反對,只要是人,無論男女,誰不追求點小刺激?你跑到懸崖上去飆都是你的權利,可你有權利作死,卻沒權讓無辜的人陪你去死。
蓮花、烏青等人都嚇傻了眼,不知道曹丕身份前,她們也絕對不會和這種公子哥頂撞,等得知曹丕太子黨的身份後,見單飛還敢頂撞,均是面如土色。
馬上那幾人終於止住了笑。
先前那年輕人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單飛,半晌才吃吃道:“世子,這個家奴竟敢……竟然對你這麼說話,這還無法無天了。”
曹丕不由心中惱怒,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從未有第三個人敢如此當面訓他,看單飛的穿戴,不過是個低賤的家奴,竟然對他這般口吻,實在讓他不得不怒。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發飆,因為單飛有句話讓他很有分顧忌——曹司空就是當年洛陽城懸五色棒仗殺不守夜禁之規的蹇圖,征戰張秀時誤毀麥田割須代罰的三軍統帥,卻不知道如果曹司空知道今日世子所為,又該如何獎賞?
蓮花、烏青他們不知道單飛說什麼,可曹丕如何不知?
這句話說了他父親曹操的兩件舊事。
五色棒一事是說昔日曹操尚年輕,被舉孝廉後入洛陽為郎,隨即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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