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靈鶴答應要送紅月柏溪回赤松,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她當夜便留了一封家書在屋中,若她能活著回來,一切罪責由她承擔,若她回不來,一切便由她而終止。
她和柏溪二人共騎一匹駿馬在夜色中疾馳。
柏溪第一次把這個少女抱在懷裡,將臉貼在她的背上,星子落在河水中,風呼嘯過耳際,馬蹄濺起泥花。他知道只不過是藥而已,為何內心這樣歡喜,可是有多歡喜就有多厭惡。
天色將明未明時,他們到達渡口。有船家早就燃著一盞漁燈,揣著袖子邊打盹邊等客。明明只有兩個客人在船上,今日艄公卻覺得船身莫名地沉了一些,心中大呼奇怪。
白清明和柳非銀雙手交疊坐在船艙中,看他們二人累極了靠在一起補眠,此刻大概是他們這一生中最近的時刻了。
柳非銀低聲道:“若是我們把船底鑿穿,把這對小鴛鴦淹死,會發生什麼事?”
“一般來說你的行為是不可控的,而正是這些不可控的未知行為才是你來的原因。”
“……說人話。”
白清明翻個白眼給他:“你想死就鑿吧。”
柳非銀想著死在這裡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就放棄了鑿船的想法。
簡靈鶴非常小心,二人都偽裝得灰頭土臉,每經過一個渡口便換一艘船。用的船也是接私活的漁船,專走一些荻花叢生的旁支,不易追蹤。她掰著指頭估摸,家裡人發現她留的信,最長也就三日。而柳府別院有嶽青守著,柏溪本來也不出門,大約也能撐上個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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