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銀心裡很不舒服。
他後悔自己沒在外祖父的書房裡看兩本家史。
面前的人在某種意義上都做了古了,他好似在聽死人講鬼故事一樣。可怕的是這個鬼故事竟讓他的心裡這麼不舒服。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卻在陰溝裡翻了船。大概是紅月柏溪長了一雙睡鳳眼。雖此睡鳳與白老闆的丹鳳不是一個鳳,但好歹都是鳳。
他一個人在這裡,舉目都是親,又舉目都無親,都快移情了。
柏溪酒量並不好,不過半壺酒就醉了過去,被嶽青扶回屋休息。柳非銀晃了晃空酒壺,一抬頭,看到月亮從厚厚的雲中飄了出來,皎潔如銀盤。他伸出一指想要去點碎水面,一隻手卻猛地從水中伸出來抓住柳非銀的手。
柳非銀被駭了一跳,大驚失色地後退,卻將那人從湖中猛地拉出來,那人索命水鬼般一身水淋淋地將他撲倒在涼亭裡。柳非銀剛要大叫,水鬼捂住他的嘴巴,額貼著額,小聲說,“別喊,是我。”
總是一身體面的白清明難得有如此狼狽的時候,柳非銀懵了片刻,才回過神,驚喜道:“清明你可來了,人家都快嚇死了!”
白清明嘴角抽搐,他在湖面上可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可有一身向天借的膽子,跟作古的人吃酒談天作死作得好不快活,這會兒又裝哪門子的嬌弱?
幸好府中的粗使奴才都去休息了,偌大的院子只有嶽青一個在忙活,他們趁嶽青去伺候主子休息,連忙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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