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銜羽的婚禮由母親一手操辦,他除了試個禮服,也沒有其他事可做。
他一下子閒下來,每日除了練武,就是被朋友們拉去請客。他人逢喜事,眾人的酒一輪輪敬下來,想著那青梅竹馬的姑娘馬上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酒不醉人也人自醉了。
一直到打烊了,簡銜羽才出了酒肆,微風一吹,酒意上了頭,卻越醉越是冷靜的外表,很能唬人。
賣傘郎靜靜地跟著他,走了一座接一座的橋,那人快他就快,那人慢他就慢,腳步踩過的是他踩過的青磚,彷彿循著他的足跡,就能走到從前似的。賣傘郎只想多看他幾眼,可那人連醉了都走得比平常人還要快一些,一座拱橋擋住了視線,他疾走幾步,橋的另一邊是一片野杏樹林,枝頭吐露著花苞,只等綻放。
而簡銜羽卻突然消失了,賣傘郎一下子停住腳步,覺得壞了。果真一轉頭,卻見路邊一株杏樹下,簡銜羽抱著肩站在那裡,一副奇怪的神情盯著他。
“喂,賣傘的,你跟著我做什麼?”
賣傘郎心裡一驚,面上卻是冷靜,拱手道:“看公子醉酒,又夜路獨行,所以才跟著。”
簡銜羽一聽,還真是個送傘的老好人,從樹下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這你倒是不必擔心,這九十九橋鎮上沒幾個打得過我。醉了也一樣。”
賣傘郎衝他笑了笑,溫和的樣子:“小人知道,小人只是想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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