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柯宏溫柔的輕撫著華殷素的腦袋問，華殷素擦著眼淚點了點頭。柯宏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周圍沒有一個人可以聽你說這些。石岱和孫琴對你來說在身份上不是那麼對等，而你又不能在你那些上層社會的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軟弱，是嗎？”

“嗯……”華殷素帶著哭腔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現在說出來是不是覺得輕鬆多了？”柯宏笑著問，華殷素的髮質意外的好，柔順得難以置信，這大概是因為她一直用大量的高檔護髮素和洗髮水保養的原因。

“嗯。”華殷素微微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說。

柯宏接著問道：“那，你覺得自己已經忘記他了嗎？你覺得自己已經從那段感情裡走出來了嗎？已經準備好接受另一段感情了？在我看來，你還沒有準備好。你應該再給自己一些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等自己已經可以平靜的說出這件事的時候……”

但華殷素搖了搖頭，笑道：“在這之前我覺得自己的確還沒有走出來。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我已經喜歡上了一個男生，對我來說其它人和事都已經不重要了。不是有句話叫治療一段感情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另一段感情嗎？”

柯宏當然很清楚這番話的意思，他苦笑了一下：“你要這麼說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我只能說，我不能保證自己能迴應你的感情，因為……各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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