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的話,可謂是誅心之言,怪不得他打算揹著大家說。
但是既然撕破臉了,他也不怕說到明處:你們這些贊成西線攻擊的,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便是他說的前朝那個典故的由來——旁人都降得,只有天家降不得。
這話不說局勢,不說那邊好打哪邊難打,更不說戰略戰術什麼的,寧致遠就抓住了一點:別人都可以同意這麼打,只有天家你不能同意。
天家聽得嘿然不語,不管寧御馬的眼光和軍事才能如何,只這一份忠心,無人可及。
他不說話,別人也不便說話,原因無他,寧致遠這番話,真的是太誅心了。
李清明等了一等,見大家都不說話,於是又笑著出聲,“看來我的建議是被通過了?”
坤帥率先表示支援,“我還是那句話,西線交給我了,清明你在東線想怎麼打,我不管了……呵呵,說起來,西疆也是塊埋骨的好地方,我很多同袍姐妹都葬在了那裡,正好相伴。”
兩人說完,現場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中。
年輕天子終於緩緩開口,“內閣也說一說吧,反正當個笑話聽一聽也無妨。”
“老臣疏忽了,”孟輔一拱手,淡淡地吐出五個字,然後就閉嘴,再也不肯說話了。
次輔卻是一梗脖子,“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天地間有大道,難道因為畏懼艱險,我們就不去做了嗎?人生一世,何處沒有艱險……敢迎難而上的,才是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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