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雄關押起來了?”嚴郊問弟弟。
“嗯。”嚴鄭頭也沒抬,從鼻子裡發出輕輕一聲。
嚴郊皺眉看著嚴鄭,“你覺得他冤枉?”
嚴鄭對這個哥哥相當懼怕,很久才悶悶地說了句:“不是。”
“對,趙子雄不冤枉,這個罪名他擔定了。無論是他自己願意,還是被我們構陷,甚至是昨夜他當場戰死,驍羈關失守就是他的責任。他是守將,關在人在、關亡人亡,沒什麼可推脫的。就像你我,青州要是失守,無論原因是什麼,我們也一樣罪責難逃,有時間想著他,還不如想想你自己吧。”他上前拍拍弟弟的肩膀,“趙子雄比你明白。”
嚴鄭只得答應:“流州的守兵和軍奴已經列隊完畢,等著配合青州軍出擊。”
“好,讓流州軍站在青州軍前面。”
這一點嚴鄭沒有異議,流州軍奴本來就是充當炮灰的角色,即便沒有戰事,每年冰天雪地裡也會累死凍死不少軍奴,現在戰事一起,他們不做擋箭牌誰做?於是他答應:“我已經讓軍奴陣前列隊了,一共分了六個中隊,可以擋住很大面積。”
“那個叫王庶的軍奴你放在什麼地方了?”
“他沒有和其他軍奴一起,我特地將他放在第三隊流州軍裡面了,比較靠後面的位置,又有盾牌在手,大哥不是特地囑咐我不要傷了他嗎?”
嚴郊皺眉想了想,道:“還是不行,調出來放在青州軍裡面吧……等等,調出來做我的掌旗手,就放在我身邊。戰事再兇險,在中軍中心掌旗也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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