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也就把剛才困擾他的話拋開,和王庶閒聊起來。兩人邊走邊說,不覺已經到了與青州交接的小山底下。
他們是夜晚巡視防衛的崗哨,正規軍人不願意深夜站在小山上吃風,就命流州的脅從替他們站崗,自己在軍營門前守著。這個規矩雖然沒寫進條文裡,可幾十年來一直如此。流州來來回回那麼多軍官,也沒有一個替自己管理下的軍奴說一句——白天他們已經幹了一整天的活,晚上該歇歇。而是預設,安排他們輪流去站崗了。
王庶這樣的,每月都能輪上好幾次,張二略好,但也不是招人待見的,他們搭檔巡防,總比別人多些。
走到半山腰,張二找了塊熟悉的大石頭,招手叫道:“小書生,過來擠著坐暖和些,這他媽的天氣,真快要了人命。”
王庶道:“可是哨位在山頂,我們停在這兒就看不見西瞻那邊的動靜了。”
“屁!”張二道,“西瞻那邊能有什麼狗屁動靜?我就不信,西瞻人能從大青山雪窩子裡拱過來?他們能來才好呢,老子打上一仗,立點軍功,就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王庶也實在是凍得難受,遲疑一下,也就停下來和張二一起靠在石頭後面,有了大石阻擋寒風,略覺暖和了些。
“想啥呢?小書生。”
“我在想張二哥剛才說的,要是西瞻真的打過來,我們肯定是要上戰場的,無論如何,倒也比現在這樣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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