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一，王陽起的很早。

昨天他思考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答案，唯一的線索就是賴布衣推算兩人前生時候天空出現的那黑色漩渦。

漩渦中有兩人猙獰的頭像，看樣子是憎恨，憤怒，又好像不甘，這兩個頭像代表著什麼王陽並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也不知道，但這確確實實是唯一的線索，想找到兩人不能在一起的真正原因，還得從這裡下手。

王陽打算過幾天回家一趟，問問賴老，然後查查門內的古籍，有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這是賴布衣親身經歷的事，青烏門內留有古籍或者手札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要是能找到點線索，也能讓王陽瞭解更多的內情。

這件事情，王陽早上就給賴老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幫自己找找。

“王陽，今天你還出去嗎？”

孫賀正在刷牙，看王陽從外面跑步回來，急忙問了聲。

這些天王陽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單位的人不問，同學這邊有他照顧著，一直都沒事，不過今天上午有檢查，他們的工作都加重了，孫賀這才特意問了聲。

“我不出去，過兩天可能會請假！”

“今天不出去就好，今天有個檢查，單位要求我們都在，你不出去我就不用幫你弄請假條了！”

孫賀拿著水杯漱口，閆鵬超那邊已經做好了早餐，所有人在一起吃了頓簡單的早餐。

單位上週接到通知，今天會有領導來檢查，雖然是個冷水衙門，但畢竟是公家的地方，形式主義一點也不差於別的地方，平時沒有見過的那些單位同事，今天全來了，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領導，也終於進了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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