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看吳凡的神情全都變了，有的是厭惡，有的是憤怒。

“小凡，你胡說什麼呢？”

副局長剛才同樣被驚住了，但還好，她恢復的比較快，馬上對著兒子惡狠狠的說了句，這樣的事不管有沒有幹過，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都是大麻煩，沒幹過還好，真幹過的話，她別說是區分局副局長，是市局局長也保不住他。

吳凡又低下了頭，沒有理會自己的母親。

“畜生！”

楚雨皺著眉頭，輕輕吐出兩個字，挖出孕婦肚子中的孩子，只為了吃胎盤，這種獸行聞所未聞，簡直重新整理了她認知的下限，說他是畜生，畜生都嫌丟人。

王陽拿著毛筆，眼神中同樣帶著凌厲。

他之前就知道這個吳凡肯定做了很壞的事，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那楊家女子被害，恐怕已經死了，這等於他手上沾著人命，而且還是一屍兩命。

王陽沒有說話，拿起比，又在一張黃表紙上寫下了一個字：罰。

和剛才一樣，王陽把手中的黃表紙往天空中一拋，黃表自己燒了起來，之前懸浮的紙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我怎麼拍不到啊！”

周圍有人突然喊了聲，不少人正拿著手機錄影片，或是拍照，一個人發現他拍下的照片壓根沒有空中懸浮的字，他這一叫，很多人也都看向自己的手機。

“我的也沒有拍到！”

“我的也是！”

周圍的人無論拍的是影片還是照片，都沒有剛才懸浮的字跡，照片中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連王陽的身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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