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就我個人而言,我樂於祝福你們能夠成功。”
夏爾這最後加上的話,讓安德烈原本緊繃起來的臉慢慢又舒展了開來,他瀟灑地揮了揮手,露出了笑容,“謝謝,我會把你的祝福帶回俄國的,夏爾。”
雖然兩個人原本的爭吵已經告一段落了,但是因為安德烈剛才提到了他們想要弒殺君主的緣故,房間裡面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
尤其是瑪麗,雖然她這些年來也見過了不少世面,但是現在還是沒有從震驚當中走出來,畢竟沙皇在如今歐洲人的眼裡都是專制的象徵,握有絕對權力的君主,而安德烈卻把他的生死說得如此雲淡風輕,這實在有些讓她震驚。
更何況,她是跟著芙蘭一起去過皇村的,親眼見識過俄羅斯宮廷的排場和沙皇陛下的威風,所以這種反差感也就愈發強烈。
而夏爾,因為心事重重,所以也同樣沒有說話,所以這種異常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兒。
“哎,我說,你們怎麼突然都這樣?”也許是為了緩和氣氛,安德烈又笑了笑,“我又沒叫你們來幫我們動手,你們慌什麼啊?”
“我倒是沒有慌,只是覺得意外。”夏爾搖了搖頭,也微笑了起來,“您父親所的力量出乎了我的預料。”
“嚴格來說並不是單獨我父親的力量,而是我們整個黨派、整個團體的力量。”安德烈小聲解釋,“實際上,不僅僅我父親一位貴族希望能夠讓俄羅斯擺脫專制的桎梏,走出歷史所積累的罪孽,走向一個更加自由繁榮的未來,哪怕代價是失去從生下來那一刻起就擁有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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