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喧囂當中,夏爾在軍服的海洋當中悠然穿行著,走向剛才正舉行了盛典的觀禮臺。
他的心情並不和其他人一樣振奮。
就在剛才,突如其來的怒火,讓夏爾對外國公使說出了一番飽含威脅——而且也極其不得體——的話,不過,他並不感到後悔。
雖然語氣十分含蓄,但是這位公使當著他的面嘲諷了爺爺這根元帥權杖的成色,認為他並沒有表現出配得上元帥軍銜的戰績,而當爺爺受到攻擊的時候,他感覺到的惱怒甚至比自己受到攻擊還要高上幾倍。
這種惱怒,也是因為他心裡隱隱知道一個事實——公使其實說得沒錯,爺爺的這個元帥軍銜並沒有可靠的戰績支撐,在他從軍生涯的最輝煌的時間,他也只是皇帝麾下一位較為勇猛的將軍而已,並沒有作為軍事主將贏得一次大戰役;更何況在拿破崙倒臺之後的幾十年當中,他實際都已經中斷了軍事生涯。
恐怕不僅是國外的公使,就連國內甚至軍內,也有很多人對爺爺不服氣吧。
想要打破人們的質疑,當面罵人是沒有意義的,必須要拿出實打實的、能夠堵住任何一個人的嘴的實際功績。
所以,他必須按照祖孫兩個原定的想法,讓自己的爺爺成為未來對俄戰爭的最高指揮官。就算是為了爺爺的勳績,他也必須做到這一點。
而且,這種安排更加帶上了一種總清算的意義。
爺爺在俄國跌倒了,孫子將爺爺扶了起來,然後在跌倒的地方重新站了起來,屹立在整個大陸之上——這對祖孫兩個人來說,不都是具有完美意義的象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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