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氣,比之仲夏時稍微涼爽了一些。而此刻,特雷維爾公爵正端坐在自己的客廳當中,接見自己的客人。
正對著門廳則是幾扇落地窗,天花板很高,上面掛著巨大的水晶枝形吊燈,由於正是傍晚時分,所以正在大放光明。壁爐上面是渦紋裝飾的鍍金鏡子,前面擺著兩座鑲嵌著金絲和寶石的東方琺琅瓷器。前王國大臣的客廳,奢華得剛好和公爵身份相配。
他的客人,身穿便服,然而胸前卻彆著藍勳帶和榮譽十字勳章昭示著自己的身份。他就是法蘭西貴族院議員納瓦蘭公爵。
雖然年紀並非特別大,但是納瓦蘭公爵的頭髮早已經完全灰白,臉色也由於長期的享樂而變得極其蒼白,眼神也有些昏亂無神。
兩個人在談話,正確說來,是納瓦蘭公爵一個人在說,特雷維爾公爵在聽,只是時不時接上兩句。
“菲利普,我說到哪兒了?”說著說著,納瓦蘭公爵突然問。
“說到您的兒子。”特雷維爾公爵冷靜地回答。
“哦,是的,我可憐的塞拉斯啊!”納瓦蘭長嘆了一口氣。“我可憐的兒子啊……他現在得躲到軍營裡去了。”
“為什麼呢?”
“躲債啊!他和他妻子一年有十萬法郎進款,卻能花掉二十萬!上帝啊,這樣怎麼能夠不欠債呢?我們給他的田產、他妻子陪嫁的田產都已經被多次抵押了,如果被穿幫,搞不好要被債主們給告上法庭,上帝啊,一個貴族被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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