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根狼吞虎嚥的吃著手中的苞米粗麵餅子,這種餅子是由苞米粗麵做的,是苞米細面篩過的副產品,吃起來口感很不好,在遠東都是給外籍勞工吃的。
可巴根吃得卻挺香,邊吃邊用眼睛盯著地上的那個大木桶。原本木桶裡冒尖的餅子已經下去了一多半,讓他心裡莫名的焦急。
巴根已經吃了好幾個,可他還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手裡的餅子吃下去,緊跑兩步又在木桶裡抓了一個餅子塞進嘴裡。
因為吃得太急,巴根被噎得好懸背過氣去,趕緊喝了一大口菜湯,才順過氣來。他撫摸著發脹的肚子,舒舒服服的打了個飽嗝。
已經好幾年都沒吃過這麼飽了,草原像他這樣的破落戶太多了,本來部落就不大,這些年的冬天還格外寒冷,每到冬天雪災的時候,就連部落那顏家的牛羊都要被凍死很多。何況是普通的蒙古部族牧民。
巴根從一生下來,就是爛命一條,跟著阿媽辛苦度日,至於他老子巴根就沒見過。據他阿媽說,跟著那顏南下打仗,就再也沒回來。
十歲的時候,阿媽就死了,從此巴根就像一根野草,隨時都能夭折。這貨純粹是老天給養大的,飢一頓飽一頓,愣是讓他活了下來。
長大的巴根,只有隨著部落那顏出征的時候,才能吃上幾頓飽飯。仗著老天給的一副粗壯身板,打了幾年仗,不管輸贏還是活下來了。這些年孤零零的一個人,日子過得苦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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