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回過頭看著被熊熊烈火籠罩的蓋州城，面色陰沉的轉身跟上了隊伍。昨天他殺了不少的韃子，包括老人孩子。

每當他心生憐憫的時候，他就刻意的想起那個讓他不願意回憶的夜晚，想著被韃子糟蹋死的妹子，想著被韃子折磨死的爹孃，每當這時候他的心又硬了起來，舉起刀又衝了上去。

可是看著一個個驚恐絕望的韃子，王海洋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生出了憐憫。他恨自己沒用，那些人是畜生，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禽獸，可他還是受不了那一聲聲淒厲哀嚎和慘叫。

如果不是韃子來了，他可能一輩子就是個任人欺凌的老實農民，娶一個大屁股鄉下女人，生一大堆娃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裡刨食。他和他手下的那些老兵痞不同，那些人殺老百姓都下的去手，何況是殺這些韃子。

他領著部隊走到了河邊，發現河邊有一千多韃子女人正在等著上船。一個十二三歲的韃子女孩動作慢了，一個兵痞淫笑著過去推搡那個女孩。

韃子女孩驚恐的躲避著兵痞的手，可是對方分明不想放過他，一個勁兒的在她的身上揩油。王海洋正好走到了這裡，看到那個女孩滿臉絕望的樣子，瞬間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也和這個女孩差不多大。

王海洋幾步走過去，一腳就把那個兵痞踹了出去，老兵痞在地上滾了幾下，剛剛穩住身形就破口大罵道：“誰特麼踹我，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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