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車子專門繞行，楊以辰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顯示的依舊是關機狀態。

沒打電話之前就繞行，抱著希望可以電話接通第一時間到她的身邊，奈何，那是一個全天下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受得了的女人，一年之中，超過三百五十天是在執行各種任務，聯絡不到，你永遠無法做到主動了解她的行蹤。

直至今日，楊以辰都不知道師輕舞到底在什麼部門工作，她沒說，他也沒問，小姥爺也沒提。

說出去，沒人相信兩人之間定位的關係是男女朋友。

一個一年到頭見不到人，比起天各一方的異地戀還要慘，至少人家那遇到節假日還可以聚一下，平日裡還能透過各種通訊方式聊天，這邊呢，牛郎織女的節奏。

一個光芒萬丈大明星，緋聞無數。

開玩笑呢吧。

最貼切的形容兩人關係的一句話，就連燕京內最是八卦的圈子，如今都不再提楊以辰和師輕舞的關係，過去還會有人覺得楊以辰憑什麼摘得師輕舞這樣一朵鮮花，而今，就算有人想起這件事，都會公道的說一聲，師輕舞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用來當女人的，只可遠觀，誰要是真跟她結了婚，痛苦的肯定是那個男人。

回到燕京，照例回四合院住，老唐睡覺前，扔下一句話：“師家那丫頭，今年不能回來過年了。”

“哦。”楊以辰應了一聲。

“實在不合適，不必強求。”老唐望著他的背影，心疼道，哪怕因此被老朋友罵，他也不忍心看著唯一的親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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