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進去的時候，陽光很好。一切安怡的就好像符昊在天朝的任何一個小區的下午。

地上有不少黑色的鴉鳥在找吃的。不遠處是小朋友在玩耍。

先知是個五十來歲的婆婆。她的樣子比任何一個在大街上看到的老女人都要普通。只是笑容十分溫馨。

符昊過來的時候，她正在跟尼奧說話，“你看看那些鳥，有程式在控制它們。還有風、樹、日出、日落各有程式在負責它們。這些程式你看不到，但是卻起關鍵作用。”

“你也一定會聽到一些鬼魂、天使、狼人、吸血鬼、外星人的傳聞。這些都是程式異常了，出了問題的結果。”

“當它們出了異常的時候，就會開始破壞母體。”

她說話時的神態就像一個正在嘮叨的老女人。但說的卻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尼奧若有所思，“那些出了問題的程式會破壞母體……為什麼會這樣？”

先知，“也許他們只是不願意被刪掉而已。”

這個世界的麻煩是，母體中的每一個程式似乎都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在這個世界，母體不光要面對人類的叛軍，其實它們更要面對自己系統中的異常程式。

先知說道，“你知道每一種程式都有可能會被刪掉。也許是有更好的版本代替它，也許是因為他們存在錯誤。這樣的事情繫統中是常常會發生的。”

“但有些時候，程式卻不想被刪掉，它們都會想法子躲過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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